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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七 外揣第四十五

黃帝曰:余聞九針九篇。余親授其詞。頗得其意。夫九針者,始於一而終於九然未得其要道也。夫九針者,小之則無內。大之則無外深。不可為下。高不可為蓋。恍惚無窮。流溢無極。余知其合於天道人事四時之變也。然余願雜之毫毛。渾束為一。可乎。岐伯曰:明乎哉問也。非獨針道焉。夫治國亦然。

黃帝曰:余願聞針道。非國事也。岐伯曰:夫治國者,夫惟道焉。非道何可小大深淺。雜合為一乎。

黃帝曰:願卒聞之。岐伯曰:日與月焉。水與鏡焉。鼓與響焉。 夫日月之明。不失其影。水鏡之察。不失其形。鼓響之應。不後其聲。動搖則應和。盡得其情。

黃帝曰:窘乎哉。昭昭之明不可蔽。其不可蔽。不失陰陽也。合而察之。切而驗之。見而得之。若清水明鏡之不失其形也。五音不彰。五色不明。五臟波蕩。若是。則外內相襲。若鼓之應桴。響之應聲。影之似形。故遠者司外揣內。近者司內揣外。是謂陰陽之極。天地之蓋。請藏之靈蘭之室。弗敢使泄也。 筆機清利而理無發明。但極稱針法之神妙耳。